他微微一笑，欧老是记者出身的，多年来形成的职业习惯，同一件事，不会只听一个人讲述。程申儿一言不发，久久盯着远去的车影，美丽的双眼里迸出一阵愤怒和嫉恨。

“白队，是我们判断失误了。”宫警官承认错误。祁雪纯微愣，她以为妈妈会全程陪着她呢。

听祁雪纯说完整个调查结果，蒋奈早已满脸泪水。“你该休息了。”司俊风伸出手往她脑袋上轻轻一拍，宽大的手掌几乎覆盖她半边脑袋。

但她又知道，她不会因此而退缩。“爸，爸爸……您一定要原谅儿子，儿子后悔没多陪陪您……”

“怎么，想跟我赔罪啊？”祁雪纯弯唇。“我知道有一种盒子，里面有一个机关，只要盒子被打开，里面的东西就会滑落出来……”祁雪纯注视着蒋文的眼睛，从中捕捉到慌乱的闪躲。

祁雪纯这时候有体会了，自从她入队以来，阿斯对她都很友好。他一边压制着自己的回忆，和心头涌动的复杂思绪，还得不时往内后视镜里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