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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夹在中间行动不便的萧芸芸觉得，她太可怜了。
她不满的撇下嘴：“怎么都是我不喜欢的？”
秦小少爷痛心疾首，沈越川的心情也没好到哪儿去。
她也问过萧国山，为什么从不要求女儿任何事。
可是，她从来没有想过要让一个无辜的人为她的疯狂买单。
不是说沈越川要深夜才能回来吗？
这段日子，她仗着自己是一个伤患，放肆的依赖沈越川，她大大小小的事情，几乎都是沈越川亲力亲为。
还有一件事，萧芸芸没说。
萧芸芸吸了吸鼻子，接着说：“爸爸，我知道，你一定比任何人都不愿意那场车祸发生。我只想告诉你，不管发生过什么，我都只记得你这么二十几年对我的好。”
许佑宁蹲下来，和小男孩平视，正要开口解释，康瑞城的声音就传过来：
沈越川的神色变得严肃：“你要做好心理准备，我们……”
她的右手和右腿都有不同程度的骨折，左腿也有轻微的扭伤，确实没办法自己去洗手间。
其实，这世界上哪有对任何事情都可以保持乐观的人啊。
陆薄言蹙了蹙眉：“康瑞城？”
沈越川轻轻“嗯”了声，替萧芸芸擦了擦眼泪，引导着她往下说：“为什么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