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妍点头，赞同她的说法，但也还有一种可能，“也许都是巧合。” 又说：“你告诉程奕鸣，如果他不回来，我也有办法找到他。”

她正想出去看看，却听脚步声响起，他往主卧室这边来了。 白唐点头，“你说的有道理。”

白唐没得反驳，警务人员对工作的态度，服从就可以。 祁雪纯摇头：“你知道这件事对学长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对自己身份的选择。”

连着翻了两天的垃圾后，事情终于有了进展，孙瑜的房子里多了一个男人。 严妍回到酒店房间，祁雪纯正在帮她收拾，顺手递给她通告单。

严妍愣然摇头。 “你手里有多少程家股份？”严妍出其不意的问。

“你凭什么让我们开会，自己和女下属鬼混！”袁子欣声音更大。 “程家的人就这样，以前依赖太奶奶赚钱，现在她撂挑子走了，他们就像无主的藤蔓，四处寻找可寄生的依附。”

“司俊风的手下和别人打架是板上钉钉的了，死者也许是他的一个手下。”祁雪纯回答。 祁雪纯是不是个优秀刑警，他不敢断定。

程奕鸣拥着她，闻着她清甜的发香，心里充溢着幸福感。 “朵朵，李婶真和你一起来的？”她刚去外面转了一圈，哪里有李婶的身影？

“祁小姐先坐，我让人把你的头发接长做卷，再配上这条裙子，今晚上一定仙死一大片人……” 这个人不像人，更像地狱里来的使者。

她打开手机，照片里是一个人快速且警戒的坐上了车。 程奕鸣转身往外。

哎，本来是多么美好的一个夜晚，她怎么就坐在他家的沙发上干等着，不知道给他打一个电话。 她买房，是跟符媛儿借的钱。

她是正经来参加派对的，穿着一条喜庆的红色短裙，系带靴子从脚脖子到了膝盖上方。 “我爸有一笔八千万的欠款，还想麻烦贵公司……可我听说，贵公司似乎惹上了一点麻烦……”

管家：我只将袁子欣送到了楼梯边，欧老在书房等着她。然后我就出去帮忙招呼客人了。 “冰糖燕窝，李婶熬的。”他看着她，直到她乖乖喝下几口。

祁雪纯下车打量这栋居民楼，大概修建于上世纪九十年代。 是上次在程奕鸣那儿见过的祁少。

“但我们的同事没有提取到类似脚印。”白唐也在琢磨，“唯一的可能，凶手距离贾小姐很近。” 符媛儿笑问：“又跟他闹什么别扭？”

“厨房是欧远布下的迷魂阵，故意误导别人的。”这个道理是她刚才突然想明白的。 案发当晚，白唐会去程奕鸣房间查看，是因为严妍提到三表姨曾意图将她骗到二楼。

如今她已经将商业合作给了其他公司，他没所图了，不会来了。 “……没法跟踪报道？”严妍来到办公室门口，正听符媛儿打着电话，“谁拦着你不让？报社是已经拿到了采访权的！”

祁雪纯警觉的四下打量一番，才压低声音说道：“严姐你就拿我当普通助理，越真越好，才不会惹人怀疑。” 但今天，爸爸怎么就不见了？

祁雪纯明白他故意跟她作对，她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笑道：“这不是酒会吗，大家怎么不喝酒啊，来啊，喝起来。“ 她也生气了，扭身走进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