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先是探了探苏简安额头的温度,烧已经退了,他才放心的起身,离开病房。
洛小夕不答,疑惑的反问:“你怎么知道我是和秦魏一起庆功的?”
洛小夕这才注意到她们到了一家酒吧,是她和秦魏以前经常聚的那家。
陆薄言非常淡定的挽起袖子,把一整束花从花瓶里抽起来。
“嗯哼。”苏简安点点头,“两个月前你遇到假司机那件事开始,我就觉得奇怪了。当时我哥人在公司,要回家的话不可能经过陆氏传媒,经过也没理由跟着你上的那辆出租车才对啊。这只能说明,他不放心你。”
她不能起来,只好用尽全身的力气爬过去,腰和腿很痛,头沉重得不像是自己的,不到五米的距离,她不知道自己爬了多久,但最后她成功的缩进了那个潮湿的小山洞里,终于没有雨点往她身上招呼了。
他在等,等苏简安对他说出那句话。
挂了电话后,苏亦承又看了眼杂志上洛小夕的照片,扬了扬唇角,打开文件开始处理工作。
陆薄言出来的时候,她干脆的一滚,就滚到他怀里去了。
苏简安愣了愣,意外的看向苏亦承:“他怎么会那么早来?那个时候我还没出事,但天气原因航班已经停飞了。”
那天晚上他走得那么决绝,第二天的电话挂得毫不留恋,她已经认定苏亦承不要她了,他现在说的、做的,又是想告诉她什么?
原来他是无法代替苏亦承的。
……
“哦。”苏简安倒也听话,乖乖照做,“然后呢?”
洛小夕却不打算分享好消息,只是神秘的笑了笑,卖力的继续训练。
他狠狠的把香烟掼到地上,一脚踩灭了,“陆薄言,十四年前我能把你们母子逼得走投无路,只剩下死路一条,十四年后我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