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会怀疑你，”符媛儿摇头，“现在的新A日报，除了我和你，我们敢说谁不是于翎飞的人？”她来到晶华酒店的大门外，酒店九点就打烊，这时候已经大门紧锁，只透出淡淡的灯光。

于翎飞想了想，忽然摇头：“这件事不追。”程木樱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忽然笑了，“你直接找季森卓不就行了，干嘛找我。”

“你现在又想吃了？”他问。于辉也赶紧扶住她：“没事吧，不是宝宝在闹腾你吧！”

两人回到公寓，符媛儿洗漱一番后，依旧来到客房的床上睡觉。“去找于翎飞，”严妍出主意，“她做的事情，一定留有后手。”

只有一个声音在叫喊着：完了完了，完了……爷爷只是对她交代事情而已，一点也不想跟她多聊。

“我当然会看。”她是记者，除了不用非法手段获取别人的隐私之外，她跟私家侦探也差不多了。带着睡意的声音那么低沉和熟悉，有那么一瞬间，她仿佛回到和他住在程家的那些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