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记得很清楚,那天是祁家大小姐的婚礼,而杜明以宾客身份参加,实则躲在酒店里,等待着一辆直升飞机降落楼顶。
她的裤腰是特制的,里面藏了几把无名指长短的小刀,以备不时之需。
祁雪纯想,也许他不是不想将程申儿带回来,而是,他需要取得很多人的同意。
他和杜明的案子没有关联,那当然好了。
“先生,”罗婶将客人带到司俊风面前,“他说来找太太。”
他双臂叠抱,挑着浓眉,“祁雪纯,关心人的话,应该看着对方的眼睛说。”
“好,很好,祁雪纯,人家把你踢出来,你却还一心想着,怎么着,让袁士在A市消失,是你重新回去讨好莱昂的资本?”他气极了,口不择言。
他加大油门,跑了一会儿才发现,祁雪纯没追上来。
她身后的两个男人对视一眼,溅出来的火花足够照亮整个黑夜了。
“砰”的一声摔了个四脚朝天,下一秒,他又被翻了一个个儿,双手被人反扭,脸颊贴地动弹不得。
“你去了哪里?”司俊风问。怎么那么凑巧,赶上别人擦他的车。
“你的意思是,他站起来走到你面前,动手打了你?”祁雪纯追问。
年轻小伙一脸委屈。
于是她轻轻点头,艰难的叫出“白医生”三个字。
话音未落,一个黑衣身影从包厢内室杀出,像一阵风似的卷过,所到之处全部倒下。
司妈轻声一叹:“他的惊魂症还没减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