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一句话,这句话我想说很久了。”他带点恳求的说道。 她愣了愣,他是不知道她在房间里吗,就这样当着她的面打电话?
她疑惑的说出了一个名字,不明白他突然问这个干嘛。 而这些话又好有道理,竟然让符媛儿一时间无法反驳。
程子同淡声回答:“爷爷只会将东西给他信得过的人。” 符媛儿点头,她问他:“你知道子吟为什么恨我?”
“程子同,你……”她有点被他吓到,他从来没这样急切过,像存心将她撕裂了似的。 “你说得倒轻巧,如果深爱一个人,随随便便一两句话就能忘记。那为什么痴情的人还要苦苦寻找忘情水?”
秘书同样也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她不语。 连带着整个程家都有一种特别的安静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