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什么?”他恶狠狠盯住她。
话说间,她已经拿起手机唰唰一顿操作,马上订好了位置。
“你们也看到了,我家不缺钱,可是我妈为了显示她的权威,经常克扣我的生活费,除非我说尽好话承认错误,她才会施舍一些生活费给我。”
“妈,这是谁送给你的?”她很惊讶。
祁雪纯用毛巾将脸擦干净,低声责备:“你来干什么,我不是让你带着程申儿离开?”
“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马上离开饭桌,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祁雪纯分析,“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在桌上,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在爷爷手里?那更不可能偷到。”
挑剔。
此刻,祁雪纯正被司家几个亲戚围绕,说的仍是司云的事。
“你们可能没留意到,”祁雪纯指着抽屉的最里端,“这种抽屉最里端的挡板有一条缝隙,没有完全和柜体紧挨在一起,在拿取文件袋时,有可能不小心漏了出去,就掉在柜子里了。”
“你在找什么?”司俊风不慌不
他的面子的确很大,司家在外有头有脸的人都来了,包括司俊风和他父母。
“纪露露,被人要挟的滋味怎么样?”这次,莫小沫不再发消息,而是发出声音。
“喜欢和不喜欢,都不重要,”她摇头,“虽然不能让我高兴,但能让我爸妈高兴,这件事就不是没意义。”
然后,领导将这一堆卷宗推给他,“这些都是悬案,交给你了。”
“因为她家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