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喜欢你吗？”她深深吸了一口气。

程子同拉着符媛儿站起来，向全场鞠躬致意，煞有其事的样子，仿佛自己真是舞台中间的演奏者。

两人可能因为程奕鸣起了一点争执，而对方竟然动手了。

助理一直“陪”着她进电梯，直到出了酒店大厅，才松开了她的胳膊。

她知道？

符爷爷一定是气不过他抢了程子同的项目，所以说点莫名其妙的话想要吓唬他罢了。

“有点急事，咱们出去说。”不等严妍拒绝，符媛儿拉着她出去了。

这时，符媛儿已经打来温水，准备给爷爷洗脸擦手。

“什么意思？”她有点没法理解。

颜雪薇下意识背过了身，她现在不知道该用哪种心情来面对他。

虽然断崖下有坡度，但真掉下去，从断崖出一直滚到山坡底下，不死也废了。

“……我在地下停车场碰上太太的，”是秘书的声音，“她说有急事先走，没过多久又来了。”

程奕鸣挑眉：“你撩拨的，不负责？”

墨镜的镜片上，正好映出她皱成一团的俏脸。

回去的路上，颜雪薇靠着车窗坐着，秘书示意司机开慢些。

这种感觉，好像暴风雨来临前的沉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