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给他换好衣服的。

严妍环视公寓，“你在公寓里？还是装了摄像头？”

她不躲不避，走上前，“上次差点撞到你，还没对你道歉。”

他快步跑进去，听到的是浴室里传出的哗哗流水声。

接着，严妍又对着白雨磕头三下。

严妍的声带有些受伤，这段时间要保护好嗓子。

最终，严妍还是将手机里的照片交给了警方，并且是当着程奕鸣的面……

她还没反应过来，他忽然往前一压，双手撑在洗手台边缘，将她困在他的身体和洗手台之间。

喝酒伤身。

白唐只能让她先回去了。

“严姐，这个衣帽间，衣服全都换成了新的，首饰包包鞋子，也都是新的。”

抬头一看，管家口中“在沙发上睡着”的人，此刻正站在露台一角盯着他，美目含霜。

“妈，多谢你的关心。”

她还是把话说清楚好了，“妈，这个话我只说一次，我承认我对程奕鸣还有感情，但我做不到像以前那样跟他在一起，至少现在不能。”

其实不留在疗养院的房子里，还有一个最大的原因，就是他们根本不是真情侣。

“等我一起，我送你回家。”他交代一句，才转身随白唐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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