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这么多年牛奶，苏韵锦第一次觉得牛奶这么腥。

无论过去多久，她对康瑞城的排斥，都是从心理强烈蔓延到生理的，她永远不可能习惯。

第二天，经理找到了合适的人接替江烨的工作，打电话让江烨过来交接。

苏简安索性也不想了，摊了摊手说：“那等他们出生后，你再慢慢想。”

苏韵锦哀求的看向医生，突然看见了医生眼里的无能为力和同情。

旁边的沈越川能感觉到萧芸芸刚才的紧张，等她挂掉电话，偏过头看了她一眼：“有事？”

“没忘啊。”萧芸芸一脸郑重其事，“我只是找到值夜班的意义了。”

五年前，苏韵锦同样警告过萧芸芸，医学院很辛苦，总有做不完的课题研究和实验，别人在休闲娱乐的时候，她或许只能和自己养的小白鼠作伴。这种日子过五天或许不是问题，但一旦学医，这种日子一过就是五年。

萧芸芸的认知被刷新了。

“……”

尾音刚落，钟略的拳头已经袭来，几乎就在同一个瞬间，沈越川接住钟略的手，一反转，钟略的攻势瞬间弱下去，满脸的凶狠瞬间变成了哀嚎：“啊！”

萧芸芸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她抬起头来的时候，过天桥的人还是一样多，天桥下的马路还是一样挤满了车辆。

污！

“现在是傍晚，天就快要黑了。”周姨给穆司爵拿了套衣服，“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没有发现？”

沈越川的心底隐隐约约滋生出一股不大好的预感，语气上却维持着不在乎：“谁这么无聊？”

直到主治医生冲着她做了个“请”的手势：“坐下吧，你也许需要点时间来接受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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