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考我？”

一个小时后，她再一次坐到了白唐面前。

很快就有了结果，严妍不看不知道，一看才知道情况有多严重。

祁雪纯留意到桌上放了一张派对的物品清单，核对人签名落款是，程奕鸣。

白唐：“……咳咳，说吧，什么事？”

他立即低头看自己的衣服，果然下摆处少了一颗纽扣。

严妍不禁好笑：“你们是活在一百年前吗，还抵债，不怕警察把你们的场子都给端了？”

严妈轻叹一声。

严妍有些可惜，程皓玟的确是一个冷静残忍的对手。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他会说什么。”白唐懊恼。

然后，这两个字就这样确定了。

她想不出办法，不知道怎么解释，才能让程奕鸣相信她和吴瑞安是清白的。

“我去过你公司……”

“司俊风跟我打赌，谁能先找到首饰，我看他这样似乎信心满满，所以……”

“祁警官！”忽然，他终究还是出声。

祁雪纯微愣，有假装信号不好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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