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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头看去，不由神色一怔，竟看痴了。
“他的家庭情况你了解吗？”祁雪纯问。
严妍没再多问，白唐是警官，办案当然要讲究证据。
贾小姐眸光微闪，接着苦涩一笑，“你以为我会背叛他？为了一个奖？”
老姐妹们都羡慕她有好女婿好女儿。
祁雪纯难得俏皮的耸肩：“你只要顺着贾小姐的意思来，看她要做什么，就能知道她在玩什么了。”
“很多人怀疑是他做的，但没有证据。”程奕鸣耸肩，“但从那以后，亲戚之间达成协议，轮流照顾他，谁也不愿他在自己家多待。”
“等我再醒来，我发现自己手握带血的尖刀，而欧老已经倒在血泊里……”
祁雪纯点头：“询问告一个段落。接下来的审问，方式方法都和普通询问不一样。”
“然后岸上的人掉头走了，”店主摇头，“你说这么冷的天气，他把人打下水，不等于是杀人吗？还好那个人很快自己爬上来了。”
她将地点定在医院，顺便，让祁雪纯查一查贾小姐父母的地址。
她干这一行，稀奇古怪的东西了解不少。
助手对着他耳语几句，他的脸色微变，继而唇角泛起一丝得意。
她明白祁雪纯想知道的是什么。
一个人怎么可以面不改色的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