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爸爸。”“差不多吧，逃课，打架，纹身，喝酒，搞对象，打老师她都做过。当时她们几个玩得不错的女生都长得不错，所以她们在校外认识了不少‘大哥’，学校的人都怕她们。”

“喂，你终于来电话了。”电话那头的唐农似乎一直在等穆司神的来电。颜雪薇目光空洞的看着远方，她的爱情，她的孩子，一败涂地，就像她的人生一样。

“你放心，我已经联系了这方面全世界最有名的医生在医院等着，三个小时后，我们就可以回到Y国。”院长轻叹一声，“牛爷爷的病越来越严重，再加上养老院里这样的病人多，不管从身体还是心理，他都衰老得很快。”

就这样？“哈？那你可不能动了，我叫救护车。”

“你走后的每一天，对我来讲，就是一种凌迟的痛苦。回忆我们之间的点点滴滴，想念你的每时每刻。一想到你再也不会回到我的身边，那些日子我觉得痛不欲生。”白唐点头，这样，也就不用猜测，牛爷爷是去找家属了。

“我的两个侄子呢？”程申儿笑着问道。“喂，你少来这一套啊。你刚才说的话，可都有人录下来了。”说着，齐齐便对着围观的人道，“有人录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