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老符总一直有出国的打算，”助理接着说，“他嫌儿孙们太吵……现在公司没了，他也没有了牵挂……”

“我像不像一个项目经理不重要，”符媛儿盯住严妍：“重要的是，你和程奕鸣究竟在搞什么鬼？”

这时，符媛儿又站起身来，走到冰箱旁边打开了酒柜。

“究竟怎么回事？”她忍不住追问。

“喝醉了就

符媛儿将自己拟定的几个选题拿给主编看，主编看后连连点头。

在两人的保护下，符媛儿走上前方的简易高台，接过助理递过来的麦克风。

“叮！”怔然间，门铃响了。

程木樱是背对着符媛儿坐的，不知想什么出神。

桌子是四方桌，每一边都有一条长凳，本来很好分配的，符媛儿和程子同各坐一张长凳，郝大哥夫妇各带一个孩子坐一张长凳。

程奕鸣挑眉：“哦，季森卓，你这是要维护外人？”

“明天你拿去拍卖行，把它换成钱，”符妈妈继续说道：“没有说交了定金不能反悔的，别人出什么价，大不了我们多出。”

她先是答应下来，套出了于辉的全盘计划，他们在楼上谈了三个小时，就是她反复在向他询问计划的细节。

他感觉刚才并没有闻到什么浓烈的火药味，他不知道，有时候心碎是无声也无味的。

“你觉得歌词土不土？”符媛儿轻声问。

“我听程子同说过，你们曾经有合作。”符媛儿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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