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陆薄言所说,她一直觉得,她可以重新看见是命运对她的恩赐。
小相宜当然听不懂,但是她乖乖的呆在许佑宁怀里,看起来像极了答应许佑宁。
她笑了笑:“出发吧。”
“不用。”穆司爵坐起来,和许佑宁面对面,说,“这样挺好的。”
“没什么。”穆司爵云淡风轻的说,“我去洗澡了。”
她是故意的。
陆薄言的语气平淡无奇,好像只是不痛不痒地谈论起今天的天气。
小女孩蹭蹭蹭跑过来,一脸天真的看着许佑宁:“姐姐,这是你男朋友吗?”
只有陆薄言和沈越川有这样的能力,他们可以打通所有媒体记者的脉络,把一个影响恶劣的事件轻描淡写,说成是单纯的意外。
所有的空虚,都在一瞬间变得充盈。
“这有什么好想的?”老员工拍了拍阿光的肩膀,“快说,我们快好奇死了。”
“哇!”米娜一百个羡慕嫉妒,“一大早的,不用这样虐狗吧?”
“我们的家在那儿,随时都可以回去,不过,要看你的身体情况。”穆司爵拍拍许佑宁的脑袋,“你要好好配合治疗。”
不过,这点小伤,米娜根本没有放在心上,大喇喇的说:“不要紧,皮外伤,很快就好了!”
唉……
她看见记者的时候,记者们正准备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