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家的新闻当然要挖，而且挖得越深越好，”主编带着一点兴奋，恶狠狠的说，“挖个底朝天，我就不信他们没有黑料！只要黑料出来，我让他们的股价狂跌！” 她既可怜他，又觉得有点摸不着头脑，不过心理疾病的表现方式有很多种，比他的症状更摸不着头脑的还有很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