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奕鸣无所谓的耸肩:“物尽其用。” 当她明白这抹坏笑代表什么意义时,他已经开始付诸行动了。
说完,她转头就走。 该说的管家都说了,“我还有点事,我先走了。”
那他当然和程奕鸣合作了。 而他的唇距离她又近了几分,鼻尖几乎与她的鼻尖相贴。
说完便转身离去。 “我在等时机。”他告诉她。
程子同走出来,他已经将泼了酒水的裤子换掉了。 坚固的铁门、昏暗的光线、阴冷的目光……虽然只在看守所里待了五天,这里的一切都在子吟的脑子里刻下了绝望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