卸到差不多时候,宫星洲出现在了镜子里。 但下一秒,这份欢喜又转为了担忧:“妈妈,叔叔可以不打我爸爸吗,他会疼。”
好疼。 这样的想法在脑子里掠过,但很快被她压了下去。她不敢多想,再多就变成幻想,而陷入幻想带来的惨痛经历,她不愿再经历一次。
她转过身去,坐下来开始卸妆。 于靖杰觉得自己是眼花了,竟然将她看成一朵兰花,简直有辱兰花。
她心头顿时警铃大作,她和那俩约定的暗号就是,东西掉在地上。 可像刚才那样的粗暴,她再也承受不了了。
“来啊,你们哥俩再来,我看看你们能不能打得了我?” “你等会儿……你为了那个女人是不是,那天晚上你已经亲眼看到了,她身边有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