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岛,独立的小木屋,夜深人静……唔,她今天应该能找到机会下手了吧?
阿光和许佑宁送几位老人,客厅内就剩下穆司爵。
“……”穆司爵无以反驳。
许佑宁刚想爬起来,却看见康瑞城从手下手里接过一个塑料盆子,盆子里的水像一道透明的挂帘,“哗啦”一声如数泼到她身上。
现在才知道,是她一直活在圈套里。
说实话,许佑宁真的能把这些菜变成熟的端上桌,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穆司爵把花洒扔到一旁:“换衣服,跟我去个地方。”
至于那个看起来颇具艺术家气质的年轻男人,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应该就是行踪神秘的JesseDavid本人。
“他一直都知道,已经有怀疑的对象了。”陆薄言说,“但还不能确定。”
5月的A市寒意未褪,她躲在暖烘烘的被窝里不想起床,饿得又难受,在被窝里像小猪一样拱来拱去,不用几下就把陆薄言弄醒了。
许佑宁睁开眼睛,第一个看见的就是穆司爵,他挡住了Mike的手,Mike却执意要扇下来,两个人无声的较量着,手背上的青筋皆已暴突。
穆司爵是什么人呢?
许佑宁想了想:“那……祝你顺利?”
这几天他给自己找了不少事情,虽然做事的时候没有分心,但闲下来的时候,他时不时就会想起许佑宁绯红色的唇,想起她的滋味。
拿回手机后,她跟在穆司爵后面出门,但手上的游戏并没有停,俨然是把穆司爵当成了活导航。
他漫不经心的应付着康瑞城,扬言可以把许佑宁送给康瑞城,听起来就好像他真的不在乎许佑宁的死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