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想了想,还是觉得,既然陆薄言这么认真,那她也认真一点吧。
“我……没有说你喜欢阿光。”许佑宁笑了笑,提醒道,“我的意思是,你和阿光碰到一起的时候,你们碰出来的火花挺好玩的。”
“嗯!”苏简安点点头,吁了口气,“好,我不想了。”
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就是这个样子。
“不说这个。”穆司爵看了看时间,“晚餐想吃什么?我们可以出去吃。”
只是跳下来的时候,一块断壁正好砸在他的膝盖处,他咬牙忍着剧痛没有出声,徒手把断壁搬开,费了不少劲才站起来。
许佑宁隐隐约约觉得哪里不对,但是说不出个所以然,直到穆司爵在她耳边提醒道:
台上,陆薄言的目光越过一众记者,落在苏简安身上。
穆司爵一脸不愿意:“止痛药不止一种,他为什么偏偏给我开这种?”
“……”
许佑宁仿佛听见了火车进站的声音。
上一次,是得知他病情的时候。
刚刚捕捞起来的鱼,活生生送到餐厅,厨师用最快的速度处理好下锅,不需要太多的佐料,光是把鱼本身的鲜味完整地保存下来,这道汤的味道就已经足够令人陶醉。
穆司爵和许佑宁经历了那么多事情,终于走到一起,命运却又跟他们开了一个有点狠的玩笑。
穆司爵看着许佑宁,唇角的笑意突然变得邪里邪气:“我是不是应该再做点什么,让你更加难忘?”
苏简安笑了笑,笑意里不难看出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