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的浴袍系得有些松,露着性|感的锁骨和结实的胸膛,引人遐想。还滴着水珠的短发被他擦得有些凌乱,却不像一般男人那样显得邋遢,反而为他的英俊添上了一抹撩|拨人心跳的狂野不羁。再加上那张俊美如雕塑的脸,苏简安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是天生的妖孽。
苏亦承似是不耐烦到了极点:“离我远点。”
偏偏她两把小扇子一样的睫毛扑闪扑闪的,一双本该风|情万种的桃花眸清澈如深山的溪流,让人不忍对她生出任何邪念。
又叫了好几次,她往被子里缩得愈深,还呢喃着发出含糊的抗议声,陆薄言捏住她的鼻子:“起床了。”
她走过去:“你没事吧?”
那时她刚回国,苏亦承最喜欢让她帮他打领带,说出门之前这样好好看看她,瞬间就动力满满。一段时间下来,她就能熟练的打各种结了。
他拉着苏简安回办公室,取来棉花消毒水一类的,按着苏简安坐下:“让你们家那位看见了,不心疼死才怪。”
简直没天理!
苏简安这小祖宗平时明明那么灵活聪明,可为什么一碰上感情的事她的脑子就钝了呢?
谢谢他赠与她无数次砰然心动的,让她尝到了喜欢一个人的感觉。
苏简安只是问:“那天我走后,你看了我的礼服?”
前台点点头,十分专业且礼貌的领着苏简安进了一部电梯:“那我就通知沈特助让他不用下来了。这是陆总的专用电梯,您直接上去就好。”
她茫茫然看着陆薄言:“你想怎么算?”
“这算婚戒吧?”她转着手上的钻戒,晶亮的桃花眸里闪烁着期待。
她觉得挂在悬崖边的那个自己要松手了,坠落就坠落,万劫不复就万劫不复吧。
“其实我们没怎么想。”陆薄言扬了扬眉梢,“不过赚钱不就是为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