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她手上的重量突然消失了,下意识的往旁边一看,她的花洒已经易主到穆司爵手上。 穆司爵受伤的所有证据,一样都不能留。
因为生理期,昨天晚上她从穆司爵的魔爪下逃脱了,一整个晚上都睡得很好,现在是一大清早,自然没什么睡意,只能卷着被子百无聊赖的看外面的大海。 第二天是周末。
这一系列动作,许佑宁做得快如鬼魅,杨珊珊甚至来不及喊她的手腕很痛,喉咙就发不出声音了,只能瞪大妆容精致的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许佑宁,用目光向穆司爵求救。 穆司爵一把将她扯入怀里,目光近乎阴狠:“没错,你应该感到高兴。”
出租车一停下,许佑宁就以光速冲进医院,连找零都顾不上拿了。 许佑宁把脸贴在舷窗上,往下望去,视线透过薄薄的云层把地面上的建筑收入眼底,平时俨然是庞然大物的高楼大厦,此时渺小得如同蝼蚁。
他换了身衣服,整齐干净,头发也打理过,整个人又是那副高高在上不容侵犯的模样,相比之下,被吓得呆滞的许佑宁像个小媳妇。 回到车上,陆薄言才打开档案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