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几秒钟,她甚至忘记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受了伤,肯定会有人通知你,你第一时间赶来难道不是必然事件?”
许佑宁俯下身,像小时候跟外婆撒娇那样,把脸埋在外婆的胸口,她温热的眼泪一滴一滴的落在外婆身上,却温暖不了外婆的身体。
许佑宁知道穆司爵一旦发脾气就会掀起一场灾难,轻手轻脚的想下床远离危险地带,然而脚还没着地,身后就传来穆司爵的喝声:“回来!”
“许佑宁!”生死关头,穆司爵实在想不明白还有什么值得许佑宁想得这么入神,把她从地上拉起来,“拿好枪!”
许佑宁下意识的张开嘴巴,呼吸道却像被堵住了一样,四周的空气越来越稀薄。
死丫头!
“唔……”苏简安的双手下意识的攀上陆薄言的肩膀。
……
难道是穆司爵善心突发,决定放过她一次?
他扫了一眼媒体记者,记者们瞬间安静下去,就连快门的声音都消停了,所有镜头和双眼睛聚焦在他身上,期待着他能说出引爆新闻热点的话。
“我们‘离婚’的时候,你不是给了我一笔钱吗?”苏简安说,“我不能把钱还给你,也不想花这笔钱,刚好能帮到洪大叔,就帮他把手术费付了。我也没有想到他就是洪庆。”
说完,他拿着手机不知道拍了些什么,最后带着手下扬长而去。
司机很为难:“这个……先生,你看是不是叫一下你女朋友?”
多少年没哭过了,但睁开眼睛的那一刹那,许佑宁痛得确实很想哭。
她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冲出木屋,去敲苏简安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