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昂环顾四周,“他没说去哪儿,他走了吗?”
她明白了,于是乖乖趴在他怀中不动,像一只安静的兔子。
她问的,是在跟丢的两分钟里,他去做了什么。
章非云浑身一个激灵,立即大步出了办公室。
“你本早就应该偿命,偷得的这些日子算你赚到的。”祁雪纯拿枪对准了他。
是一把枪,但里面不是子弹,而是小巧但锐利的飞箭。钨钢精制的箭头,散发着冰冷的寒光。
祁雪纯来到床边,拿起那碗粥,忽然说道:“我听人说,当上夜王的条件之一,必须在缺水缺粮的极端条件下,完成规定的任务,是这样吗?”
祁雪纯咬牙切齿,“既然如此,我先收拾你,再去收拾他。”
“我的救命恩人。”她简短的回答。
“我认得你,”她盯着祁雪纯:“那天你挪了我的车。你会破车门,拳脚功夫也不错,你是什么人?”
陆薄言看着站在一边的西遇,他问道,“要不要抱?”
“到时候我去房间里装摄像头,你在外戒备,我们通过微型对讲机联系。”祁雪纯安排道。
“老男人?”原来在她们眼中,倍受尊敬的三哥居然是“老男人”?
打开冰箱,吃了一小块的蛋糕赫然出现在眼前。
“一面是峭壁,一面是悬崖,一不小心就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