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供记录在纸上是硬生生的，亲身参与审问，往往能从被审问的人的脸上看出更多东西。
那边愣了一下，也立即问道：“妍妍，你在哪里？”
“管家知道的东西，一定比我们想象的更多，”出了询问室，祁雪纯对白唐汇报，“他似乎在顾虑着什么，我认为可以多给他一点时间。”
严妈第一个忍不住哭出声音。
那晚他从疗养院房子里接走的那个人，是谁？
她顾不得心虚尴尬了，对她来说，没有什么比顶在脑袋上的杀人罪更可怕的了。
“不是累了想休息？”他挑眉，“磨磨蹭蹭的，怪我会多想？”
他不禁一怔，没反应过来，她答应得太干脆。
“什么女人？”
他笑了笑，“你不如把命留下来，替我多享受生活，铭牌你不愿交给我父母也没关系，你带着，不管走到哪里，就像带着我一起……咳咳……”
贾小姐将信将疑的拿起信封，打开来看，顿时惊恨交加，“怎么会……会是严妍！”
不，再看一眼，只是跟申儿有几分相似的女孩。
片刻，程奕鸣走进来，问道：“感觉怎么样？”
品牌商眼神躲闪，有点心虚。
男人猛地坐起来，是程皓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