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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奕鸣，是我。”电话那边却传来符媛儿的声音。
严妍看一眼时间，“差不多到开会的时候了，揭穿程臻蕊真面目去。”
她的目光从梦境转到现实，才发现梦里见到的，是他少年的时候。
“你凭什么啊！”程臻蕊怒斥。
“谁要吃这个。”符媛儿转开脸不理他。
“这是干什么啊？”
“好，”符媛儿神色严肃，“那我就以严妍好朋友的身份警告你，她不是你的筹码，我不知道你是想要造势，还是想利用她讨好其他什么人，如果你伤害她，我不会放过你的。”
“你怎么做到的？”她忍不住好奇。
而她也无意再起波澜。
于辉目视他的身影，若有所思。
邻桌的对话传到了符媛
因为睡前，朱莉问了她一个问题，“严姐，刚才在咖啡馆的地下停车场，我看到程奕鸣和一个女人在一起，那个女人是谁？”
“程总喝醉了，没法接电话，我通知您一声，你不用再等了。”
“我不是，我不是……”她冲对方喊，但对方跑得更快，到了街边后直接拦了一辆出租车，扬长而去。
“刚才发生的一切都看到了吧。”符媛儿回到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