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妍摇头,将自己贴入了他怀中。 白唐眼底浮现一丝赞赏,但严肃的脸色是无论如何不能变的,“我可以告诉你,四十六天前的一天晚上,十一点,上游市区发生了一起两方恶斗的事件。”
程奕鸣似笑非笑:“你们都听好了,之前有谁在买你们手中的散股,我不管,现在开始,谁想要我回来主持公司事务,必须将手头一半以上的程家股份卖给我,除非我持股达到百分之二十五,否则我绝不会接手这个烂摊子。” 他不再搭理祁雪纯,快步往外,他必须马上找到严妍。
“司总。”不远处忽然响起招呼声。 白唐和祁雪纯伪装成了管家临时请来的服务生,说不能引起宾客的注意。
“小少夫人的父母都是小城市里的普通职员,这辈子唯一的成就,就是培养出一个嫁进了欧家的女人,”杨婶的话匣子打开就合不上,“这些年她往娘家转了多少钱,公司的生意也给娘家人做,有一次他们供的货出了质量问题,让公司损失了几千万。” 窗外,大雪依旧纷然,世界静得那么诡秘,空荡。
但有的人会说,也对,你也管不了什么。 “你现在说一说案发当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白唐说道,“你说的越清楚详细,对你自己越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