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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然不能告诉符媛儿，她是嫌烦，想快点把他打发了。
说来说去，他就是只认程子同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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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媛儿就不劳你操心了，”符爷爷摇头，“同样的错误，我不想犯第二次。”
当初明明是他提出的离婚。
“你会去吗？”她问。
里面就两张纸，上面打印着一行醒目的小字，离婚协议书。
在这个她爱了十年的男人面前，她必须做到极致洒脱与自然，漠视与他有关的任何女性角色。
卓发生了什么事。
严妍在电话那头笑得头掉，“早知道这样阿姨应该拜托我，我觉得给你一天十场安排得妥妥当当的。”
“他当然不能反驳……”反驳不就是露陷了么……
现在想想，当季森卓宁愿选择放逐自己去国外，也不愿接受她的感情时，她就已经给自己这段感情划上了句号。
“但你现在为了程子同，义无反顾选择了你一点也不懂的生意。”
钱经理点头：“领导说了，这件事虽然违背原则，但谁跟钱过不去呢？”
但他们还拿这么好的食物来招待她，她实在难以下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