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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愣愣的看着来人：“你……程子同……”
程子同没再搭理她，而是靠上椅垫，索性连双眼都闭上了。
钱云皓摇头，“我只知道这是你们的东西。”
距离打开电脑，这才不到五分钟。
“是啊，够难为你了。”亲戚们纷纷说道。
符碧凝一愣，胆子瞬间被他这句话吓破，“不是我，不是我……”一时之间，她只会说这句话了。
“爽快，预祝我们合作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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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符媛儿明白了，“程子同是想出人出力，跟程奕鸣合作开发什么项目，对不对？”
片刻，大门旁的小门走出一个女人，正是小婶章芝。
“不可能。”
符媛儿也想到了，子吟签的任何合同，都是无效的。
刚才符媛儿不是想说吗，现在给她机会，看她能说出个什么来。
符媛儿被自己吓到了，她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想法！
“你们不是关系挺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