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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发当天不就把凶手抓获了吗，是那个女的，听说还是个警察。”
这时候欧老冷静下来，觉得杨婶儿子是个隐患，不只对他个人，外面的宾客也很危险。
她也需要一点时间，梳理一下在游船上发生的事情。
他的目光跟和了胶水似的，粘在她身上就撕不开了。
主管傻眼，额头流下冷汗。
“喀”门被打开，身穿睡衣的程申儿出现在门后，她头上覆着退热贴，脸色有些苍白。
至于他为什么爽约，他没主动提，她也不提。没那个必要。
这时，管家来到门口，他收到了司俊风的消息。
晨光初露，天已经亮了。
两人对在场的长辈们打了个招呼，给祁父送上礼物，该有的礼节都做了一遍。
担心她有危险？
用他的话说，邻居也是人脉。
他还想着和祁雪纯一起喝几杯小酒来着。
“你打算怎么交代？”他挑眉。
“刚得到的消息，”助理回答，“杜明有一个从来不离手的笔记本，里面有凶手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