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拿了些文件,牵起苏简安的手:“回家。”
到底是谁?
“我就说你笨。”苏亦承抽回邀请函拍拍苏简安的头,“现在陆薄言根本不相信你的话,你和江少恺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毫不避嫌的出现,这才算有说服力,才能惹怒他,懂了吗?”
第二次和第三次,几乎是一开始振铃她就把电话挂了。
这时,沈越川刚好赶到医院,看见陆薄言从医院走出来。
苏简安把文件夹放进包里,听到最后一句,冷冷的看向康瑞城:“你还想做什么?”
江少恺早料到这是免不了的,爽快的干了三大杯,示意正在起哄的人适可而止:“差不多行了,你们又不是不知道简安不喝酒。”
但苏简安似乎真的做了那样残忍的决定,并且没有回头的意思。
失眠直接导致第二天睡过头了,苏简安醒来时陆薄言已经走了,床头上压着一张纸条,上面是陆薄言力透纸背的字迹:我去公司了,帮你请了半天假,好好休息。
苏简安只是笑了笑:“哥,留下来一起吃中饭吧,我给你做!”
也不知道无意间碰到了哪里,平安符里掉出来一张折叠得整整齐齐的纸条。
小丫头一脸天真的点点头,“知道啊。G市哪个孩子不是从小听着穆家的事迹长大的?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你是做什么的!”
她做了一个梦。
那一刻,她被强烈的不安攫住,她想哭,想找陆薄言,哪怕只是听听他的声音也好,可是她不能。
她正想提醒陆薄言,突然看见那名家属一把夺过记者手上的收音筒,就像那天砸她的额头一样,狠狠的朝着台上的陆薄言砸去(未完待续)
苏简安怔住,盯着陆薄言的背,十四年的时光仿佛从眼前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