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慢慢的没有办法再挣扎,软在他怀里任由他搂着,耳边只有他和她交融在一起的呼吸,温热的熨帖在彼此的肌肤上。
苏简安看着她的眼睛用的什么睫毛膏?哭得那么逼真眼妆居然一点都没有花。
苏简安瞪大眼睛:“回来之后的事情呢?你也忘了吗?”
陆薄言蹙着眉去拿医药箱,回来时苏简安只听见“嗞嗞”两声,带着薄荷的清香味的雾气喷到了她的舌尖上,镇住了那种火烧一样灼痛,她好受了不少。
“我来。”陆薄言把粥端到了餐厅。
苏简安摇摇头:“没事了。”又觉得意外,“你怎么知道我头晕?”
“吱”
她抓过手机就拨苏简安的电话,却被告知苏简安关机了,只能打给苏亦承。
会所大楼到室外运动场有一段距离,懒得步行的人可以选择坐会所的观光电瓶车。陆薄言和苏简安一出大楼,一辆四座的观光电瓶车就开了过来,紧接着苏简安就看见了苏亦承。
尾音落下的时候,陆薄言人已经消失在办公室,沈越川还没完全反应过来。
钝痛传来,苏简安连叫都叫不出声,她被男人扔在地上,眼皮越来越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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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她们等一等,简安睡着了。”
在这方面苏亦承和陆薄言惊人的相似,他们的举止永远优雅疏离,眸底永远平静无波,偶尔有笑意在眸底浮现,也是深邃莫测的,旁人根本琢磨不出他们的喜怒。
陆薄言的浴袍系得有些松,露着性|感的锁骨和结实的胸膛,引人遐想。还滴着水珠的短发被他擦得有些凌乱,却不像一般男人那样显得邋遢,反而为他的英俊添上了一抹撩|拨人心跳的狂野不羁。再加上那张俊美如雕塑的脸,苏简安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是天生的妖孽。
她笑了笑:“我喜欢哥大啊。念了大半个学期我才知道,你也是那里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