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你这是担心我吗?”
“哐”的一声,苏简安没再听见洛小夕的声音了,只听见她在那边一阵一阵地猛咳,旁边好几个男声传来:“第一次都这样!下次就没事了!”
他和苏亦承因为公事见面比较多,因此谈话都是在商务场合,私下他们极少通电话,除非……是因为苏简安。
苏简安下意识地就想否认,但光是否认似乎没什么意思。
“没关系!”王坤忙忙出声,“陆太太,我们很饿,我们能吃光!”
陆薄言顿了顿才说:“今年也许会醉。”
沈越川松了口气,刚想笑,陆薄言就放下闻香杯说:“但你还是要去一趟尼泊尔。”
十岁时,她总是这么叫他。十四年后,她再吐出那四个字,却没有了儿时的那份亲昵,只是她的笑容依然明媚,看着他的眸子灵动得仿佛能洞察人心。
他笑起来更加的神秘莫测,苏简安做了个深呼吸才“嗯”了一声,“佑宁在你店里上班怎么样?”
“我该记得什么?”陆薄言的目光在苏简安身上游走,“我们……嗯?”
“如果他愿意的话,滕叔早就是知名的画家了。”陆薄言掌控着方向盘,不紧不慢的说,“你手里的画,曾经有收藏家出过7位数。”
和他相处这么久,苏简安已经摸到一点规律了,生气时他就会连名带姓的叫她。
“无所谓。”
“简安!”
直到做了许多分析,她想起那句话百分之九十的凶手都会情不自禁的回到作案现场。
陆薄言挑了挑眉梢:“那个酒庄是我的。那年的葡萄酒产量少,但是口感很好,我自己留了一部分,剩下的都拿来送人了,你哥那两支是我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