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猜，这次是沈越川。

陆薄言言简意赅的说了两个字：“身份。”

“……”

沈越川这才想起来，许佑宁现在的病情不比他生病的时候乐观。

康瑞城恍惚意识到，这就是许佑宁对穆司爵的信任。

因为他实在想不出来，康瑞城有任何地方值得他敬佩，以至于他需要礼貌的称呼他。

“没有。”康瑞城的语气隐隐透出不耐，“我在天长路有一套公寓，你住到那里去。你住在这里……不适合。”

“你这么肯定不是穆司爵？”康瑞城哂笑了一声，语气凌厉的反问，“你凭什么？”

康瑞城也没有说。

沈越川也不打算告诉萧芸芸，只是轻描淡写的说：“我们这边事情还没办完，要晚点才能回去，你帮薄言和简安说一声。”

所以，许佑宁回来不仅仅是为了卧底，更为了替她外婆报仇。

穆司爵靠近许佑宁：“我的号码，不是应该在你的脑海里吗？”

“嗯！”沐沐比了个“ok”的手势，示意许佑宁放心，“我记住了！”

他知道陈东害怕穆司爵，一跑过来就攥住穆司爵的手，回过头冲着陈东扮了个鬼脸。

东子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什么。

但是，目前最要紧的，还是确定许佑宁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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