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陆薄言一早到公司就发现沈越川的表情有些奇怪了。以前他的脸上也经常出现这样的表情,有人问他,他就笑嘻嘻的拿出两张女孩的照片:“你觉得我今天晚上要约哪个?”
陆薄言的神色果然僵住,他眯了眯眼:“苏简安!”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联系一下前后,苏亦承不难猜到他的来电记录凭空消失也是秦魏的杰作。
苏亦承逼近她:“小夕,告诉我,为什么?”
他逆着光,虽然看不清五官,但是颀长挺拔的身躯被那抹从阳台透进来的微光勾勒出来,不晓得他身上是休闲装还是量身定制的西装,他只是站在那儿,就给人一种顶级男模站在国际大舞台上的感觉。
“这真不像你的风格。”他笑了笑,“你不是一向‘我想要的就是我的’么?现在居然把主动权交给‘你想要的’,真该让简安知道这些。”
苏亦承不答反问:“他为什么这么做,你心里没有一个答案吗?”
医生告诉他,世界上有一小部分人很特殊,他们中有的人只能在公交车上睡着,有的人只能在公园的长椅上睡着。建议他也去做一些新的尝试,找到另自己舒适的自然入睡的方法。或者回忆一下以前睡得比好的时候,是在哪儿睡的,怎么睡着的。
这句话他早就说过了,洛小夕已经不觉得新鲜,笑了笑:“哪里不一样?”
挂了电话后,苏亦承又看了眼杂志上洛小夕的照片,扬了扬唇角,打开文件开始处理工作。
“那我们到底什么时候报道出去?这么大的新闻一直压着,我心里很痒啊,那个爆料人……”
那天妈妈带着她去看唐玉兰和陆薄言,带了新买的相机去,于是在花园里和唐玉兰玩起了拍摄,被拍的当然是她和陆薄言。
时间已经接近深夜,但是电视台的停车场还是车来车往。
秦魏打开副驾座的车门:“小夕,我有话要和你说。”
小陈别开视线:“我不能这样做。”
最终,她还是无法控制的越界了,但陆薄言……好像并不烦她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