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松开苏简安的手走上发言台,记者们的问题像炮弹一样袭向他。
张阿姨盯着苏简安手里的车钥匙:“你要去哪里,我送你吧。苏先生叮嘱过的,不能让你开车。”
幼稚死了!
不一会,刘婶上来敲门,“太太,杂志社的主编和记者到了。”
家政很尊重苏亦承这位雇主,他富裕却不高高在上,哪怕对待她这样的蓝领阶层也十分礼貌,于是她给苏简安打了电话,向苏简安说起这件怪事。
结果还不等她想好感谢的方法,对方就礼貌的走了,连她的电话都不要,为此她纳闷了好几天。
“我没事。”苏简安总觉得这事还没完,问道,“怎么回事?”
沈越川挂了电话,偏过头低声把事情告诉陆薄言。
第二天苏简安醒得很早,起来收拾了行李,又替陆薄言搭配好衣服,陆薄言不知道什么时候也醒了,从身后环住她。
苏简安分辨出是陆薄言的方向,下意识的望过去,只看见陆薄言被一群人包围了,从充斥着紧张的声音中,她猜到是陆薄言手里的酒杯碎了。
一怒之下,苏简安脱口而出:“承认怎么了!我十岁就亲过你了!”
“女人吃起醋来,可比你想象中疯狂多了。”韩若曦走到床边,俯身靠近陆薄言,“只能说,你还不够了解女人。”
其实,贪恋的哪里是景色?
她的每一句指控都加重陆薄言的疼痛,陆薄言下意识的捂住胃:“简安……”
陆薄言盯着苏简安,目光愕然她突然间变得这么乖巧顺从,肯定有原因。
许佑宁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把“谢谢”两个字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