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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申儿一愣。
“祁雪纯，你……”
程申儿目送她的身影消失，脸上虚弱的神色褪去，嘴角掠过一丝得意的笑。
祁雪纯打量她，她身穿西装款制服，手里捧着两个文件夹，显然公司白领模样。
“你？”
而且，事情发展如她所料，程申儿主动找她来了。
司俊风领着她走进了隔间，好奇的亲戚跟着到了门口，想看个究竟。
祁雪纯顿时沉下脸，“司俊风，这是怎么回事？”
“那又怎么样？”祁雪纯反问，“不管莫小沫是什么人，只要莫小沫没对她们发起攻击，她们都没有权利动手。”
卷宗的另一角立即被她拉住，“不用，这个我自己能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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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瞎说。”
“案发当天不就把凶手抓获了吗，是那个女的，听说还是个警察。”
但她不认为这种事能将程申儿气走。
祁雪纯扬起秀眉：“听这意思，回去练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