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吃过饭,秘书结了账,两个人便朝外走去。 “没关系,”她淡淡弯唇,“列车轨道有些路段看着是弯的,但列车始终是往前的。”
“子吟,你怎么了,你别哭啊,发生什么事了?”她着急的问。 跑也没地方可跑,还是要回到公寓里。
这时候他倒先跟她说话了,可这个问题有点奇怪,她就带了一个人上船,现在回码头还是一个人就好。 他的脸色是惯常的峻冷,眼神里写着“我很忙,有事快说”的不耐。
就冲着他这份破例,她也得去啊。 难道她还是哪里搞错了吗?
她的话还没说完,会客室的门突然被推开。 他只是和其他人接吻,她就痛苦成了这样。这些日子,他就算和其他女人发生关系也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