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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季青听完，突然陷入沉默，久久没有说话。
穆司爵任由许佑宁哭了一会儿，把她扶起来，擦干她脸上的泪水。
车窗外的景物不断倒退，许佑宁回过头，已经看不见外婆的墓碑了。
穆司爵倒也坦然，迎上许佑宁的视线：“想问什么，直接问。”
宋季青看着一直沉默的穆司爵，硬着头皮接着说：“司爵，你回去好好考虑下一下。这个还不急，我们还有时间，正好……趁着这几天观察一下佑宁会不会醒过来。”
“你的脸色很苍白。”苏简安顿了顿，直接问，“康瑞城是不是和你说了什么？”
见穆司爵不说话，许佑宁只好站出来替他解围：“小夕，人是会变的。某人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穆老大了。”
现在，穆司爵面临的问题不一样。
阿光没有反应过来，愣愣的看了许佑宁一会儿，接着才把目光移到米娜身上
许佑宁笑了笑，示意Tina放心：“没那么严重。”
他们，别无选择。
“我不是纠结。”萧芸芸伸出修长的食指，在洁白的床单上划拉了两下，闷闷的说，“我是开始怀疑自己的智商了。”
“有！”
再让穆司爵听一遍他刚才的话，无异于在穆司爵的伤口上撒盐。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