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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现在，不行。
康瑞城理解的点点头：“我能帮你什么？”
第二天在医院吃中午饭的时候，沈越川打来电话，问萧芸芸是不是要申请国内的驾驶证。
说出来的时候，他并没有抱太大的希望，林知夏温婉归温婉，但她也有自己的傲气，他以为她不会答应。
这时候，正好有记者在采访夏米莉。
可是，秦韩有点后悔认识萧芸芸了。
她正想着去哪里吃饭的时候，手机上就收到林知夏的信息：
沈越川无所谓的点点头：“好，就听你的。”
而且是那种酸痛，就像从来没有做过运动的人突然去狂奔了十公里一样，全身的骨头都断节的感觉。
午后，阳光正好，微风不燥，两个小家伙睡着了，陆薄言没有公事要处理，她也正好没什么事这样的闲暇，太难得。
不是的话，该有多好。
萧芸芸懒得动脑子，干脆说：“我和秦韩怎么样，不要你管。”
洗过澡，两个小家伙似乎轻松了不少，在婴儿床里蹬着腿玩，偶尔好奇的看看四周，没多久就睡着了。
“……”
也因此，沈越川和庞家的小鬼混得很熟。“有便宜不占王八蛋”这句话，就是沈越川教给小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