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她确实不怕他了,为了证明这一点,她笑嘻嘻又去捊了一把老虎须:“乱讲,我从来就没怕过你!” 把苏简安的思绪拉回的,是龙虾在水里蹦跳的声音,溅出的水打在陆薄言的衣服上,洇开了几个湿印子。
陆薄言搂着她腰的手紧了紧:“那你还想跑?” 苏简安冷冷地笑了笑:“我知道该怎么为人妻,不劳你费心叮嘱。”
晚上,苏简安睡前下来喝水,徐伯告诉她,陆薄言一个人在地下藏酒室。 “那……你呢?”
现在她不单是体力恢复了,连胃口也恢复了,想了想说:“什么都想吃,你决定吧。” 苏简安笑了笑:“至少这两年里我可以威风。不过,过去的十几年里我不是陆太太,你也不见得能比我威风,是不是?”
苏亦承在苏简安对面坐下:“点菜了吗?” “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