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的拇指轻缓的抚过苏简安的眉眼、脸颊、下巴,手突然绕到她的后脑勺扣住她,一低头就咬上她的唇。 财产分割的条款下,只有一个条款,意思是苏简安分文不要,净身出户。
陆薄言从酒柜上拿了一支没开封的酒,又取了两个酒杯,苏亦承默契的坐到吧台边,下巴点了点酒杯,“倒满。” 那个时候,陆薄言就是用这种眼神看她,凉薄得令人心寒。
“怎么相信啊?她没有任何经验,年纪又这么轻,我看合作方更不会相信她。” 陆薄言放下酒杯,认认真真的概括:“上课、回家每天循环这两件事。”
“谢谢。”陆薄言说,“但我太太受了伤,如果你们审讯结束了,能不能让她到医院接受检查?” “好了。”陆薄言牵起苏简安的手,“我们该回宴会厅了。”
如果陆薄言的反应慢一点,来不及把她拉回来,也许此刻……她不敢想象。 陆薄言看了苏简安一眼:“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