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递出支票,或者是一串钥匙,两人的关系就回到再普通不过的普通朋友。 话只说了一半就被陆薄言打断了
不知道过去多久,好像只是一小会,陆薄言低沉的声音真真切切的响起。 他走过去,作势要接过苏简安:“我来替一下你吧,你歇一会儿。”
众人纷纷投来暧|昧的目光,苏简安的双颊就泛出了红色:“我今天不缺席了!” 在座的外人里只有庞太太知道,陆薄言的父亲生前也是一位麻将爱好者,他和唐玉兰还是因为麻将认识的。如果他还在的话,陆家怎么会三缺一?
苏亦承付了钱,破天荒的提着一箱水上楼,大堂值班保安都瞪了瞪眼睛,不敢相信这位先生哪次来回不是双手插兜酷到没朋友啊? 苏简安愣愣的伸出手,冰凉的绿色膏体从陆薄言的指尖抹到了她已经发红的皮肤上,舒爽的凉意镇压了那股微小的灼痛感。
至少她们的婚姻和家庭,是完整的。 “好。”徐伯点点头,“你们也早点休息。”
“像你这个表情一样”秦魏指了指她的脸,“潇洒不羁,直率坦荡,敢爱敢恨。” 入夜后的小镇比城市安静许多,抬头甚至能看见星光,苏简安下床走到窗边,脑海中浮出A市的夜色。
“苏亦承!”她用自认为十分坚定的目光看着苏亦承,“你不要乱来!我……我们现在还什么都不是呢!” 苏简安想了想:“我来了也不是没有收获。”
苏亦承的目光冷下去,手倏地收成了拳头,又慢慢的松开:“你自己打车回去。” 她端详了一下:“不错嘛,眼睫毛长得跟我有的一拼了。”
那个时候,他还不知道有种莫名的感觉叫失落。 “啊!”苏简安又忍不住尖叫,陆薄言把她的小手裹进了他的掌心里,说,“别怕,我们很安全。”
“那个时候我们已经五年不见了。”陆薄言说,“我以为你忘记我了。” 陆薄言醒过来的时候苏简安还在睡,像个听话的小动物一样满足的依偎在他怀里,呼吸浅浅,神色安静得让人不忍打扰。
那套床上用品是他路过家纺店时进去给她挑的,听说她喜欢淡色和柔|软的面料,他觉得这一套她会很享受。 “小夕你听着,不管你在哪里,不要出门,把手机关了,用你的私人号码,等我联系你!”
洛小夕皱了皱眉:“我说的话,你听不懂是吗?有的是人愿意要你的钱,你去做你情我愿的生意吧。再纠缠我,我起诉你xing骚扰。” 撂下话,洛小夕转身就要离开。
他弹了弹她的额头:“打个领带也能走神?” 她一字一句的说:“就算这样,我也心甘情愿。”
陆薄言把药膏递给拿东西进来的刘婶,看了看流理台上的蔬果,拿过一个削好的土豆问:“土豆要做什么?” 这天晚上陆薄言回来得早,一到家就发现苏简安闷闷不乐的坐在沙发上,问她怎么了,她哭着脸说:“我毁容了,你会不会嫌弃我?”
他走过去,苏简安突然翻身过来,兴冲冲的把那张写满了推算的稿纸给他看:“我算懂了!唔,以后我打麻将是不是也能像你一样所向披靡大杀四方了啊?” “这个你问他比较好。”顿了顿,苏亦承问,“经历了这次,后悔提出离婚吗?”
但是,她不会就这么认命的。苏简安让她变得一无所有,只剩下命一条,如果找不到盟友,那么……大不了她和苏简安一命换一命!反正过这样的生活住这么烂的房子,她和在地狱里没有任何区别! 果然不是什么好人!
变老是女人最忌讳的话题,特别是一头秀发变成银丝最不能忍受,苏简安笑着推了推陆薄言:“走开,你才会呢!我未来十年、三十年、五十年都永远是现在这个样子!” 洛小夕接过话筒,望着台下大片的人群和荧光棒,说不紧张完全是假的。
苏简安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听陆薄言的话的,就闭上了眼睛,迎合和回应他的吻。 老板是来确认苏亦承是不是真是洛小夕的男朋友的,现在见只有洛小夕一个人,自然大喜,但不一会,苏亦承幽幽出现,看了他一眼,目光冷沉沉的,他的背脊莫名的发凉。
这句话点醒了洛小夕。 其他时候,任凭苏简安跑来跑去他也没有半句重话,兴趣来了甚至会拉着苏简安跟他坐在一起讨论文件上的某个条款合不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