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钟响了两次后,苏简安终于顶着乱糟糟的头发从床上爬起来,洗漱好后兴冲冲的出了房间,却突然想起来陆薄言今天没有回家。
不是旺季,小镇上游客不多,洛小夕也大胆起来,挽着苏亦承的手穿行在街巷间,突然觉得人生真是妙不可言。
低头,唇距四厘米,三厘米……
陆薄言一低头,就凑到了她的耳边,双唇离她的耳际很近很近,或许只有一cm不到。
“幸好你没事。”陆薄言mo了mo她的头,说。
陆薄言握着球杆,颀长的身躯挺拔如一颗拔地而起的白杨,他挥杆的动作优雅中不乏利落,旁观的人哪里还有空管那只球去了哪里,目光焦灼在他身上根本无法移开,。
洛小夕的动作虽然慢吞吞的,但还是乖乖照做了。
也许,她的这一辈子真的就此画上句号了。
洛小夕茫然眨了一下眼睛什么意思?
“阿宁……”康瑞城的尾音里有一抹无奈。
苏简安的声音闷闷的:“就是替我出气的人惹我生气的。”
陆薄言没说什么,起身去洗漱,再从浴室出来时已经又是那个衣装整齐,风度翩翩的陆薄言。
“你想看到你哥和你最爱的人残杀?”
陆薄言俯下|身来,危险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颊边:“不要我碰你,那谁可以?嗯?”
“我靠!”
但这种关心,和她关心苏亦承,应该没有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