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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起来了，记忆中那个对她说“笨蛋”的人就是他。十六岁时的他。
“你的工作包括看实时监控吗？”符媛儿问秘书。
“媛儿，妈妈觉得，一个人再喜欢另一个人，也会有自己的考量和私心，但你全身心付出的事业，永远也不会背叛你。“
“这里面有误会。”
她心头冷笑：“我不知道。”
现在是上午十点。
程子同紧紧抿了一下唇角，拿起电话交代秘书安排早餐，话没说完，符媛儿又说道：“我需要一个笔记本电脑。”
，“今天之前我都不知道他还会剪辑。”
“符媛儿，”他接着出声，“媛儿，别走……”
“你知道当时子同被你搅和得有多可怜吗？”符爷爷叹息，“他本来就不被人待见，争得头破血流才得到一个机会……你倒是把机会搅和给季森卓，最后他珍惜了吗？”
她挣扎着坐起来，瞧见柜子旁站了一个人，正是子卿。
说完他便朝她们伸出手来。
“你发个定位给我。”符媛儿冲他摆摆手，带着女孩离去。
“你只要告诉我，你有没有在这个过程里得到快乐？”
“你不需要知道，”子卿朝床头看去，“等会儿程子同来了，你只要好好听着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