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抿了抿唇,点头。
陆薄言一言不发,俊美的轮廓透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冷峻,媒体却一点都不忌惮,固执的追问陆薄言打算如何处理,以后要怎么面对这件事。
实在不行,就多叫几个人过来强行把他送去做检查!
这一天,洛小夕的心情糟糕透了,下班后一到医院就开始唠叨。
如果不是了解苏简安,陆薄言就真的要被她这无辜的样子骗过去了。
在这种天天发生应酬的地方,喝醉需要人扶着才能走路的客人,每天没有一百也有八十,陆薄言的神态又像极了喝醉,自然没有服务生多问。
洛小夕揉了揉太阳穴,想起这是苏亦承头疼时的惯性动作,又下意识的收回手,笑了笑:“原本我以为保持晚辈的谦卑,他们就不会刁难我。谁知道低姿态在他们眼里成了好欺负。”
这前后的矛盾解释不通,他肯定漏了什么没有发现。
陆薄言除了比以往更忙更累,一切还是如常。苏简安偶尔问一下贷款的情况,也不再多操心了。
洛小夕的眼眶忍不住发红,却努力的让唇角上扬:“你们还想再休息一天对不对?那好吧,我不吵你们了。”
陆薄言看了苏简安一眼:“算了。”
然后仰起脸,死也不让自己再为苏亦承流泪。
“还有什么事吗?”陆薄言问。
今天来接苏简安的还是徐伯,她回到家,还是只有刘婶几个人在忙,陆薄言……也许又要到凌晨才能回来。
手机滑落到地上,支撑着洛小夕的最后一丝力气也彻底消失。
“爸爸……”洛小夕的眼泪突然夺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