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像在进行一场角逐,一路纠缠回房间……
“病人需要休息。”护士说,“去个人办理一下住院手续,只能一个人跟进病房。”
许佑宁囧了囧:“被他看到了……”
“你觉得这个东西,能还陆氏清白吗?”穆司爵有意这么问。
从跟着康瑞城开始,她受过无数次伤,不是没有痛过,但这种绞痛就像皮肉被硬生生的绞开一样,简直是人间酷刑,难以忍受。
康瑞城似乎早就料到许佑宁会拒绝,笑了笑:“那放下穆司爵,重新把他当做目标人物,帮我对付他,你总做得到吧?”
许佑宁的反应能力也不是盖的,一个灵活的闪躲,不但避开了男人的攻击,更劈手夺下了他手上的碎玻璃瓶,手腕再轻巧的一转,酒瓶尖锐的碎裂面抵上男人的喉咙。
第二天。
许佑宁有些发愣。
“很好笑吗?”她推了推穆司爵的肩膀,抓着他的衣襟“刺啦”一声撕开他的衣服,还来不及帮他看伤口,就听见穆司爵说:
有了这个,虽然不能证明坍塌跟康瑞城有关,但至少能证明这场事故是人为,而非陆氏的问题。
“不过……”苏简安有些犹豫的说,“越川得过我哥那关。”
……
他不确定是不是康瑞城的人,所以还是叮嘱许佑宁:“一会如果真的动手,保护好自己。”
“都好意思跟你说了为什么还要骗你?”苏简安说,“那次的第二天,我就不舒服住院了,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许佑宁这么听话,他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反而被她这种毫不在意的态度惹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