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我知道我是个罪人，从那以后你们对我越好，我越会觉得自己是个混蛋，我只有将你们推得远远的，心里才会好受……”莫子楠流下泪水，“今天我就走了，以后……你们就当没我这个儿子吧。”“滚！”他冲程申儿低吼一声，扶着祁雪纯进了公寓。

以她的性格，只有在心里都觉得亲切的人面前，才会流露出这种姿态吧。“你去请太太下楼。”蒋文吩咐一个保姆。

“你听明白了吗，我不想让她去查男朋友的案子，因为每查一次，她就会想起伤心的往事……”他会心疼。陡然她瞧见白唐身边的祁雪纯，她脸色瞬间一变，“是你……”

“因为我看出来了，他不会让你死。”杨婶的眼神里充满羡慕。听她这么说，莫小沫的双眼弯得更像一轮新月。

她没法理解程申儿的脑回路，怎么有脸说出这样的话。司俊风挑起眼角，一脸坏笑：“你等我回来，就是为了说这句话？”

祁雪纯坐上车，情绪已克制至正常。“当然是真心的，我从来没听他主动提过要娶谁。”司妈有些疑惑，“你为什么突然这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