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忽然很同情白唐。“我都已经过来了，你还想怎么样！”她心头一阵烦躁，没控制住情绪。

一天他回家，见老妈坐在沙发上抹眼泪，一问之下，才知道是她的老伙伴姚姨去世了，吃药自杀。“我说的都是认真的，”程申儿黑白分明的眸子看着他，“你觉得我年龄小，但我已经成年了，我可以做任何我想做的事。”

“这是签约打款需要的仪式感吗？”祁雪纯打趣。袁子欣咬唇，“祁雪纯你的问题跟这件案子有关吗？你查我户……”

程申儿将文件放回公文包里，并不急着走，继续问道：“司总准备去滑雪吗，准备哪天去，我来安排机票和住宿。”他即出手抓她的左边腰侧，她本能的侧身躲开，右边腰侧却被他搂个正着。

“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教授继续说道：“精神控制，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但它的本质是，让你失去自我，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她又会怎么样，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她的双手是抓坏人的，不是治病的。

一阵冷风吹来，司俊风瞬间清醒过来，不禁一阵后怕。程申儿在湖边找着了司俊风，他独自坐在长椅上，悠然品尝手中的威士忌酒。